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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