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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