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啊——鹿然的情绪终于崩溃,一双眼睛红到极致,喊出了声,是你杀了妈妈!是你杀了妈妈!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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