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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