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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