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,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大哥,真是麻烦你了。
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。庄依波说。
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
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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