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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