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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