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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