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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