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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